最后关头，司机刹住了车。
余笙瘫倒在地，除了膝盖摔在地上破了皮，其他的并未受多大的伤。
跟司机再三道歉，司机说要送她去医院，余笙仿佛听见了催命魔咒一般，跌跌撞撞的起身，跑掉了。
不知走了多久，她实在撑不住了，打了车回家。
身体越来越疲软，她强撑着回到家门口，钥匙都没能拿出来，眼前骤然一黑，晕过去时，她无意识喊了声：“阿晋……”
余笙再次醒来时，天已经亮了。
“醒了？”
沙哑的声音从一旁传来，余笙侧头看去，微怔，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他现在应该不想见到她才对。
陆子然幽深的眸布满了红血丝，“你发烧了。”
余笙伸手想摸摸额头，抬起才发现手上裹了纱布，她凝着掌心好一会，才默然放下。
睡了一夜，头已经没那么晕了，烧应该也退了。
陆子然定定凝着她，“为什么要对语嫣说那种话，你明知道她生病了。”
余笙抬眸看他，目光清澈，“我说错了么？”
“余笙。”陆子然眯起眼，眸中闪烁着怒气，“你是不是非要逼死她？”
余笙冷声道：“她要是能去死，我会非常开心。世界少了一个祸害，是件好事。”
“余、笙！”陆子然眼底一震，咬牙切齿道：“我警告你，你要敢再去伤害她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！”
“怎么不放过我，”余笙轻轻笑了下，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，“你要送我进监狱吗？”
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，我会！”
女人嘴角勉强扯起的弧度慢慢淡化，眼底有什么东西彻底幻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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