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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无的世界，仿若无边无垠的浩瀚宇宙。
扭曲乱流，如同一道疯狂旋转的黑洞。
徐落的神念则如一叶扁舟。
他不断前行，试图靠近乱流。
诡异的是，浩荡的威势只是一闪即逝，古老而又沙哑的长音也随之消失，就连方才出现的强大道韵也都不见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徐落催动着神念继续探查。
除了能够探查到疯狂旋转的乱流之外，再也没有其他。
又探查了一会儿，依旧无果。
徐落这才将神念收回。
现实世界。
水镜湖仍然是氤氲笼罩，湖面绽放着淡淡的光华，光华如火焚烧，周围空间为之扭曲，肉眼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变化。
方才探查到的道韵，真的是圣王印记吗？
或许是。
也或许不是。
徐落也不敢肯定，只是觉得有点像。
“天道已死，大道必乱，亘古道约，律令成空……”
徐落念叨着方才听见的声音。
这句话他并不算陌生，以前也曾听过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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