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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季深的目光闪烁不定，尔后矮身坐在公园的长椅上，树叶投下的阴影洒在他的脸上，多了几分迷离，“你为什么那么关注于守护灵？”
“啊？”
乔茵呆呆地站在季深附近，颇有些拘谨，犹犹豫豫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司陆的事情说出来。
从苏老师的反应她隐隐约约能够觉察出来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值得全身心地去信任，为了司陆的安全，她不能多说。
季深将双手搭在膝盖上，非常自然地笑了笑：“乔同学，你不用紧张，我只是看你总是问一些和守护灵有关的问题，好奇而已。本来这就是一个小众话题，很少有人能够注意到，而我们现在……也算是有同样的爱好，深层次交流一下不算过分，是吧？”
“不算。”乔茵放下书包坐在长椅的另一端，刻意和季深保持着距离。
季深开门见山：“你有一个守护灵。”
这是一个陈述句，如此肯定的语气加上季深那确定的眼神，乔茵忽然之间懵住了，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。她只觉得季深那锐利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刺了过来，直击要害。
太可怕了。
扑面而来的寒意使得乔茵打了个哆嗦，尔后嘴角抽了抽，想都没想就直接地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季深不慌不忙，企图一点一点击破乔茵的心理防线，“你晕倒在海里的时候，脖颈上的红翡散发出了红色的光芒，当时有一股力量推着你浮出水面，我只不过是顺手拉了你一把。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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