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不可一世的法师,因为害了容鸢,而被夏侯御狠狠招待了一番。直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到最后,只求夏侯御放过他,要他做什么都可以,只求速速一死。甚至,连全尸都不敢奢求。
夏侯御恨极了他,若非看在他最后小小帮了个忙,何止是斩他头颅四肢,必要将他碎尸万段才罢休。想到此处,夏侯御的眼睛眯了眯。另一个人,必要碎尸万段的了。
夏侯御没有回王府,而是来到京郊外的一座旧宅中。这里人烟稀少,荒凉破败,哪怕是白日里头,也透着一股森然寒气。
“呜呜!”院子里,一座绞刑架上绑着一个人,长长的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身上,中衣早已破烂不堪,沾染上血迹,看不出原色。
看到夏侯御的到来,那人眼中露出惊恐,浑身挣扎起来,就连铁链都束缚不住。
“老实点!”绞刑架后面,有人拉动铁链,顿时将此人绑得紧紧,再也挣扎不动了。
在此人身前,弯腰蹲着一人,手里端着一只精致小碗,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极锋利精致的薄薄刀片,极小心仔细地剃下一条肉来。那一条肉从肌腱到薄膜皆完好无损,剃下来后甚至还微微跳动,鲜红的颜色映着细白的瓷碗,不时渗出一丝丝血水。
剃下三条肉来,那人便站起身,精致小刀敲了敲碗沿,对受刑之人说道:“今日你的午饭便是这个。”
生剃其肉,佐喂其腹,这是夏侯御对容夫人的报复。
不错,绑在绞刑架上,瞪着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,披头散发形容狼狈可怖的人,便是容夫人。那日查明真相后,红了眼的夏侯御便上门太傅府,向容太傅要人。
听闻真相后,容太傅还不敢置信,直到容夫人亲口说道:“哈哈哈!那个妖孽!她不是我女儿!她只是一个占据了我女儿躯壳的妖魂!死了正好!顶着我女儿的皮,净干一些不三不四的恶心事!就是我做的!”
容夫人供认不讳。
容太傅当即喷出一口血来,若非容大管家的搀扶,当即便倒了下去:“好,好,我容某人一生得意,不想临了,竟——我可怜的鸢儿啊!都是爹爹害了你!”
就在他悲哭的档口,夏侯御早已命人绑了容夫人,就要押走。容太傅才忍着伤心,拦住夏侯御道:“你要把她怎么样?”
“给鸢儿报仇。”夏侯御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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