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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还在放，犹如一场华丽的晚宴。苏寒顺着人行道缓步离去，在周围热闹的轰鸣声里变成姜鼎眼中的一道光。
光明渐渐隐去。
男人低头，手里是一条红宝石项链，还带着来不及散去的那人的体温。
—
等姜鼎回到了他们的房子里，他才意识到苏寒所说的好聚好散有多么的彻底。
空荡荡的公寓里，所有关于苏寒的物件都被一并带走。就连枕套都换了新的，衣橱里也只剩下姜鼎自己的衣物。
就好像这间公寓里从始至终只有姜鼎一个人。
男人失了魂一样在房子里走来走去，试图在这里寻找另一个人曾经留下的痕迹。
但是**，什么都**。
最终姜鼎只找到了剩下的半瓶波摩威士忌，大概是那只妖精存在的最后证明了。
他苦笑一声，就着瓶口灌了一口酒。
火辣辣的疼，直穿肠肚，说不清是酒造成的还是心造成的。
姜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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