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顾千夜没有说出后面一句话的时候，顾含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问她，待她说出后面一句话的时候，顾含雪那张蜡黄蜡黄的脸也不由得飞满了红霞。
“小孩子，懂什么？”顾含雪娇嗔道。
“姑姑！”顾千夜忽地伸手抓住了顾含雪的双手，撒娇道“我就是不懂才问姑姑的啊。”
“姑姑，你说嘛，你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呢？”顾千夜不屈不挠地将头抵在了顾含雪肩膀上，半个身子也是半吊在了顾含雪身上。
顾含雪哭笑不得，伸手拍了拍肩膀上的那个小脑袋，温柔道“只要对我好就行。”
她爱不爱那个人，她觉得无所谓，只要有一个人肯真心对她好，那么，她想，她一定也会用尽她的生命去为那个人付出的。
“姑姑，你是这样对待爱情的吗？”顾千夜疑惑地看着顾含雪，想到之前她的说法，摇了摇头，纠正道“姑姑，爱是两个人的事，如果你不能给以对方同样的感受，他也不可能为你付出太多。”
顾含雪闻言，望着前方因为马车前进而有些摇晃的马车车帘，沉默着，久久没有出声。
她的千夜，太小。
她不懂。
感情，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，那是一种不能自我控制的力量。
就像飞蛾扑火般，即使知道自己会灰飞烟灭，却也是毫不犹豫地前仆后继。
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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